作者：马桂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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规矩尺寸线。
那时卷子书页宽。答题，就想在试卷上、满是红色的勾勾得满分，不想红色叉叉扣分伤了心。
那时卷子铺了桌面宽，审题答题还是想着红色的勾勾扑满试卷，可不想看到红色叉叉扣分哭鼻子。
那时卷子分了正反面，错过一半怎么怎么得满分？
现在呢？爸爸想听宝儿说一声，好的呢！
电话那头很安静。
“宝儿！怎么了？爸爸想听宝儿说话。”我皱紧眉头，凑近手机、听。
抽噎哽哽很突兀，“没有满分。”
“一科都没有吗？”
静静、无声来。
“没有啥了呀。那年除了语文数学，英语考试、总是年级垫底的。宝儿的英语考了98分，比爸爸当年可是厉害呢……我想想，爸爸还有什么可以跟宝儿吹牛……”
“作文满分，语文第一。数学没落过年级第三。”
“对呀。初三那年、文言文和诗词朗诵拿了奖状；从五年级开始、写的作文……宝儿都知道的呀。”我讪讪地打住话语。
“我不想说话。”
“一次考试‘论’不了一个人的成败。那时候，还被某老师带到办公室单独考试呢。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呀？”
“又吹牛。”
“初二年级。平面几何，三角形直角扇形面积的模拟考试，考了全年级的第一呦！第二名跟我相差28分呐。某老师不相信，叫我单独考试，我还是交了满分。”
“我不喜欢数学老师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越是看她不顺眼，我们肯定不能认输，不拿满意分数对不起自己。”
“我是女孩。”
“咋得了。爸爸不是女孩就不能哭吗？”我捂着手机左右望了下，“爸爸的小名叫哭气包。别告诉妈妈。谁受了委屈还不能哭一下？哭一下怎么了？下次考试崭露头角气死她。”
“你哭一下听听。”
“嗯～？”疑问，‘怎么换成了她的嗓音了？’
“哭气包爱老包，老包不爱哭气包，羞羞羞，两眼包……”
“哄宝儿呢。你掺和啥？宝儿呢？”
“宝儿。让爸爸哭一个。”隔着手机，我好像看到她坏坏地笑。
“啥人嘛。哄宝儿的怎么还要我哭？我不要面子的呀？”我笑弯了嘴角。
“不跟你们玩了。”手机那头传来宝儿生气的声音：“又不是三岁的小孩。”
听手机那头，‘嘭咚’一声门响。
听，她小声地说：“宝儿考得不错。班主任黎老师发给我看了，数学得了一百分，就是语文作文题、丢了十分，有时间多教教……”
‘臭宝儿会耍心思了……’握着手机，咧开嘴角无声地笑，心头尺寸砰砰地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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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7月17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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